第50章(4/4)

卡上签了字。萨克随后便离开了，临走前他提醒莱姆：“当你准备好加二十一世纪时，警探先生，记得给我打个电话。”然后冲他的电脑眨了眨。

莱姆的电话响了，是找萨克斯的。她被拆毁的手机一时半会儿还修不好。是布鲁克林区的一个分局打来的，她的车已在附近的一家废车场里被找到了。

警方在彼得·戈登的车库里找到了帕米的车，萨克斯打算明天上午和女孩一起开着她的车去把自己的车找回来。萨克斯准备上楼睡觉，库柏和普拉斯基也都离开了。

莱姆在给副市罗恩·斯科特写关于五二二的备忘录，说明他的主要犯罪手法，并建议他们去寻找他所犯的其他罪行。囤积狂的住所里肯定还有其他证据，当然，去现场这项工作并参与搜索将会是件浩大的工程，耗时耗力。

他写完了电邮件，击了发送。不知安德鲁·斯德林得知他的得力助手一直在私自贩卖数据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正在此时，他的电话响了，呼叫方的份不明。

“指令，接听电话。”

击声。

“你好？”

“林肯，我是朱迪·莱姆。”

“哦，你好，朱迪。”

“不知你听说了没有，他们放弃了指控，释放了亚瑟。”

“已经放了吗？我知他们正在作中，本以为还需要一时间。”

“我不知该说什么，林肯。我想，我的意思是——谢谢你。”

“当然。”

她说：“你稍等一会儿。”

莱姆听到一个被压制的声音，她的手在话筒上。于是莱姆想，她可能是在和一个孩讲话。他们都叫什么来着？

然后，他听到对面说：“林肯？”

奇特的是，他堂兄的声音听上去非常熟悉，但他已经很多年没听过这个声音了。“哦，亚瑟。你好。”

“我在市里。他们刚刚把我释放了，所有的控告都被撤销了。”

“那好。”

这就有尴尬了。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谢谢。非常谢。”

“当然。”

“这些年来……我以前应该去看你。我只是……”

“没关系。”这到底又是什么意思？莱姆不知。亚瑟从他的生活中消失并非无所谓，但也没什么特别的。他纯粹是在没话找话，填补对话中停顿的空白。

他想挂断电话。

“你其实没必要这么的。”

“这是一件奇怪的案，有很多疑。”

这句话没有任何意义，而林肯·莱姆也不知他为什么要分析对话的意义。也许这是一防御机制，他想着，但这想法和其他想法一样无聊。他只想挂掉电话。“你没事吧，在拘留所里发生了那些事以后？”

“不严重。很吓人，但有个家伙适时救了我，把我从墙上放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