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怎样才能让青荷原谅他,他觉得青荷不会原谅他了。但他真的,不能失去青荷。此时他想到一句老话,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但,一切都为时已晚。
人在极度愤怒的状态,总会跟平常的状态有较大。烈和青荷在一起八年,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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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最后,她还是没能说得。她嫌恶的甩开了烈的手,冷声。“那你昨天又了什么?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问我去了哪?今天就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青荷看着烈,失去尊严的跪趴在她脚边。脑海里不停的钻,想要报复烈的想法。
青荷真想告诉他,自己跟向宇上了床,了。她想大声的把这个事实吼叫来,她想让烈也尝尝被背叛的滋味。
烈激涕零一般的了泪,还是跪着没起来。“谢谢你老婆,我你…”
“我想什么都可以,是不是?不我什么,你都能受着?”青荷又问了一遍。
青荷挪了挪,怒火燃烧了所有德理念。“烈,这话是你说的,只要不离婚,怎样都行,对不对?”
“我不求你原谅我…老婆,只要你能解气,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不好?”
暴怒之后,青荷乏力的了气。她捂着,压着剧烈的动。涨红的脖颈,令向宇留的吻痕更加显。
青荷讥讽的笑了声,揶揄。“我?烈,你也真敢说的。我就是和一个小上床?既然你这么喜和上床,那我们离婚,刚好成全你了。
“求你了老婆,不离婚好不好,没有你我会死的,我活不去…我不会和你离婚的…青荷,我你我你我你…”
她想把自己心底的悲怆,加倍的奉还在烈的上。她不要自己这八年,白白的逝去。
青荷把那些证件又了回去,接着推上了屉。“好,记住了烈,这些话可都是你说的。我不和你离婚了。”
离了婚,再也没人在乎你和谁上床了,你可以黑天白夜,没完没了的和她们上床了!再也没人你了!”
“你昨天去哪了? 脖上怎么回事?”烈急切的询问,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青荷恨恨的吼着,那颗单纯的、充满意的心早就碎了。烈膝盖着地板,木质地板硌的他肌酸疼。
但他还是两手抱住青荷的,越抱越。“青荷…只要不离婚,怎么样都行…我们真的不能离婚,求你了…好吗…我错了。”
可这是他该受的,如果青荷能解气,他就算被青荷砍上几刀都是愿意的。
他警觉的嗅了嗅青荷上的味,有淡淡的沐浴香味。可青荷昨天连钱包丢在了家里,总不会在大街上洗了澡吧?
青荷狠了狠心,再无半留恋。一提到离婚,烈就理智全无。他跪在了青荷的脚边,抱住了她的。
她走到床边,掀开了被和床单,把床上的枕扔到脚底狠狠的踩踏了几番。“恶心!恶心!你们真恶心!你们真贱!”
她膛的起伏就变得猛烈至极。
烈还以为,自己有了一线机会。他,笃定的重复。“对…老婆,只要不离婚,你想怎样打我骂我都行…”
烈注意到这一后,心如麻。他走到青荷前,捧着青荷的脖仔细看了看。“这…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