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闵行胜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宋季陵一反平日云淡风轻的模样,跌跌撞撞地走舞池,消失在外围的人群之中。
他才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好不容易找到这么合心意的人,要是错过的话他肯定会后悔的。
是他刚刚那样太唐突了吗?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不由分说将人环抱的行为,闵行胜有些懊恼――宋季陵连被那个Alpha碰腰都觉得不兴了,对这亲暱行径肯定更排斥,难怪他反应会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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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不对劲的闵行胜走到隔间外,举起手敲了敲门:「里面是谁?需要帮忙吗?」
这里因为较其他洗手间都来得远些,会使用的宾客并不多。他掬起冷拍在脸上,拿起一旁的纸巾乾,确定没有任何珠残留后正要走去,却听见单间里传来模糊的呜咽声。
是真的很好看啊,被他圈在怀里的这个人。意识到自己再次心动的闵行胜悄悄收了环在他柔韧腰肢上的手臂,哑声:「是真的,所以尽量避开我的脚吧。万一踩伤你就不好了。」
现在把人给气走了,这自己还有机会吗……?闵行胜悲惨地想。活了二十叁年好不容易会到心动的滋味,前后加起来还不到两小时呢,他的首次暗恋就要画句了。
闵行胜原本以为是有人酒喝多了,躲在厕所里吐,可听了一会,发现不只是有呜咽声,还有衣和碰撞声,以及另一把声音在低声斥喝:「别动!」
里面的响动停了一瞬,呜咽声消失了,剩方才那把说别动的声音拉了语调:「没事!我弟弟喝多了不舒服
他虽然不掺和家里的事,可也知某些看起来光鲜亮丽的成功人士私喜玩些私把戏,虽然现在隔间里的说不定只是对味特别的侣在玩趣,但秉着小心为上的原则,他还是得确认一,要不万一爷爷寿宴上发生了犯罪事件,闵家可就丢脸丢大了。
怎么……回事。原本抱在怀中的躯倏然消失,他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怎么会这么好闻……宋季陵差没控制住自己本能想往Alpha颈边汲取更多气味的衝动,在他真的压抑不住前,Alpha拂在耳尖的呼唤回了他的神智。
微微脸红的宋季陵在听见闵行胜挫败的坦白和警告后扬起,温的眉目弯弯地看着他,眸中波光转:「有这么不会吗?」
闵行胜觉心脏像是被人重击一拳,涨痛的同时差忘了呼。
宋季陵还没反应过来,闵行胜先回过了神,手忙脚地将人拉住往回带,因为力过大,宋季陵直直撞了他的怀里,过近的距离让鼻尖能嗅到的橡木苔蘚味越发烈,丝丝缕缕地鑽宋季陵鼻腔,濒临发期的人一僵,迅速推开Alpha站直了:「抱歉,我有些不舒服,怕是得先离开了。劳烦替我向教授问好。」
越想越垂丧气,闵行胜在原地呆了一会,最后决定去洗手间洗把脸,接着用通讯仪扰正在家里陪Omega的池镜,问问当年他是怎么追裴书延的。
节的东西,又有些四肢不协调,母亲请来的社舞老师不是被气走就是被踩得受不了自请而去,到最后父母都放弃了,让他以后有舞会在一旁好好吃饭喝饮料就行,千万别场害人。
他没想到会在洗手间碰见落荒而逃的宋季陵。
宋季陵轻轻「嗯」了一声,悠扬的弦乐在此时响起,闵行胜笨拙地对着节拍动作起来,在宋季陵低看着两人脚尖时,盯着他梳得齐整的发和染上薄红的耳朵不放。
而此时的宋季陵也有些张――他们贴得很近,Alpha上的信息素此刻一不漏地包裹着他。是橡木和雨后苔蘚杂在一起的味,闻着让人到沉静又安稳。
他看得过于神,连音乐来到该转的地方也不知。宋季陵一直垂着,也没注意到他心不在焉,本能地跟着乐音动作,可没有舞伴合的后果便是他一个重心不稳,差跌到了地上。
于提供宾客方便的考量,闵家宴会厅的洗手间间数甚多,分布在大厅的各个方位,全都是单间形式。闵行胜因为还要折返会场,为求方便,没有回他位在二楼的房间使用卫浴,而是就近走了宴会厅最边角的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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