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条理分明地将事从到尾说了一遍,只删去了他跟Alpha的事细节。
「――您想从我这里拿到扳倒自己家族的资料?」裴书延对着他半也没有在池镜面前的憨,语调冷漠:「是,我确实收集了不少宋家金去向的资料。但宋议座,我为什么要相信您?谁知您说了这么多,是不是只为将赃款理得更乾净呢。」
池镜在一边看着和这阵绵绵地缠着他的小人形象截然不同的裴书延,一丝奇妙的违和掠过心底。
那奇异的觉消失得太快,他还没抓住就已逸散无踪。正当他还想试着想哪里不对时,对面脸不佳的闵行胜已经慍怒地开:「别这么说季陵――」
池镜讶异地看着一向好脾气的好友,他还是一回看见闵行胜为除了机甲被人坏以外的事动气――不对,上回他和自己借人的时候语气也是这般咬牙切齿的,所以他要教训的就是得罪宋季陵的人?
被言维护的宋季陵转过脸,对Alpha轻轻摇,一个安抚的笑,又回首朝审视着自己的裴书延:「确实,以裴议座和我的过节,和事现在能窥见的程度,不相信我是理所应当的。」
见他压制住了差暴起的闵行胜,又仍维持着理和他讨论,裴书延虽然和他政治主张相悖,又有对他为走私主犯的先为主印象,也不得不承认宋季陵确实是个相起来很难令人讨厌的存在:「所以,您要怎么取信于我呢?宋议座。」
「我会离开上议院,不再参与政务。事成以后也不会自宋家所有產业盈利牟取分毫。」宋季陵平静地说自己早已想好的理方式,一旁的闵行胜睁大了看他,显然也是第一回听闻这些话:「您能查到的获利,无论多少,我都将其捐献国库和慈善机构。这样您能相信我了吗?」
裴书延盯着他看了半晌。
「那么,为免争议,让我们拟份协定吧。」裴书延朝他伸手:「祝你我合作愉快。」
他们在书房拟定书契时,池镜拉着闵行胜到房外拷问好友到底是怎么被勾了魂。宋季陵坐在落地窗边的桌案旁,从窗望去正好看见他的Alpha在和池镜嘻笑打闹。
宋季陵温柔地看着闵行胜,嫣红的弯起,漂亮的脸上愉悦难以掩饰,不晓得的人见了约莫要以为他拟的协定是继承大笔财產,而非全数捐赠并放弃政治生涯。
已经在自己的栏位落款的裴书延抬起,见他放松而间适的模样,想了想:「确定要就此放弃政治圈吗?有很多方法能让名誉不受损失,想继续待去并非难事。」
只要还待在上议院,就算不靠宋家的财產,凭藉政治影响力,宋季陵还是能过着舒服的日。这同样为上议院议员的裴书延再清楚不过,因此在宋季陵一开始便提两者都放弃时,他是很惊讶的。
宋季陵将目光转回协定上,仔细看过一遍后签上名字:「就算不在上议院,也不代表我就放弃政治了。」
前的貌Omega不解地递来疑问神,宋季陵微笑:「您没查到我私人经营的版社吗?看来我偽造的份还不算太容易被察觉。」
裴书延微怔,宋季陵的目光在他背后的书架随意逡巡,指着几本裴书延曾经公开在报章媒上推荐过的政治学书籍,信唸书名:「敝社版的书籍都还可以吧,无论装帧与质量。蒙裴议座的光,拙作销量颇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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