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怎么都没说想看看……”
听见这两字,桃华的一颗心都了起来。她早知傲国国都繁华闹,可在里呆了十年,除了侍女就是侍卫。去江南那回又因碰着简疏没玩够。
安易还是在笑她:“况且后中有喜的妃那么多,于于理,圣上也该过去瞧瞧。也不能夜夜来娘娘这。还是早些习惯的好。”
不仅一丁话也没问来,还被指桑骂槐地羞辱了一通,桃华脸颊发红发,却又不知怎么反驳。只得小声喊了声舅舅。
“圣上登基不过半年,自是要励图治,娘娘还请……”
安易已经将医箱收拾好,捋着袖准备走,却回过看桃华那副病怏怏的不快模样,问:“娘娘若是无聊,可是想瞧瞧?”
“比你大几岁,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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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有说非要他过来陪我!”桃华又气又委屈。
“不过才与圣上三日不见,娘娘就这般想他?国事重要,又是中秋将至,圣上需宴请皇亲,恤百官。又因娘娘这事,没少为凤位心。还有大衍作的贼,南疆那动的局势,千云发来的帖。”
“?”
可话是那么说,桃华还是偷偷地将药吐掉一两,这半月来吐得更多了。
因为有秦尧玄滋着,好了不少,早些怀个宝宝也算给他那皇位一个代。桃华看着面前神如常的安易,明白这方法虽然是秦尧玄同意的,但总觉得心里躁躁的。
“嗯,乖外甥女。”
“来傲国前在南疆,着怀上你的日算应是在来傲国的路上,谁知究竟是谁?恐怕那男人连有了你都不知。世人当你生父是先帝,娘娘就当是个野男人罢。”
她听见安易的轻笑声。
这墙,她连金丝苑都不敢,夏朱和阿朵能说的话也说了个遍。新鲜事也无外乎是哪个妃又怀了,升了,折了,谁又和谁对上了。这些事桃华上辈就听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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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来就不来,我有乖乖喝药。”
“究竟几岁?”
终于止住了安易继续羞辱的话,桃华暗自松了气,神瞄向卧房门外。
听得桃华都疼了,当皇帝果然忙得要命。
“舅舅你今年什么岁数了?”他总该有妻有家室,早已有嗣了吧。
“比你这三岁小孩大。”直指她心幼稚,桃华气得想打他。可真动手好像又着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