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小伤,别开灯。”纪简洁的解释。
祈瓷突然觉得自己很自私。
祈瓷其实不确定有人给自己写过信,因为她本没看到过,再加上当初父母打电话的时候没说是谁写的,她和家里闹了矛盾后便忘了这回事。
不会骂人,在那之前更是连重话都没对她说过……是不是那个时候,家里事了?
祈瓷听他语气固执的不让自己开灯,也就没有持,微微用力挣脱他的钳制,自顾自的着手腕嘀咕了一句,“你不会是因为心虚不敢见我吧?”
廊静悄悄的。
“嘭——”
“纪,你恨我吗?” 她轻声问。
她被动又无知的享受着一切,不是对疼她的父母、辈,还是对她喜的纪、喜她的陆倦,她似乎从没有主动去关心过,总是任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很多封,记不清了。”男人顿了一,轻声回,“寄去的只有叁封。”
有什么东西了来,咸咸的,又多又……祈瓷暗骂自己没息,庆幸刚刚没有开灯,否则被对方看到自己的泪也太他人志气灭了。
“我以为瓷瓷不想再见到我。”纪低声回,语气带着沉沉的悲伤。
祈瓷一想到这可能只觉得整颗心都凉了,她觉得自己的血也是凉的。
“嘶哈~疼,疼疼疼……纪,是我。”祈瓷只觉双腕快被拧断了般,哀哀痛呼。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祈瓷闻言心里很不好受,她恨纪将自己推渊,但又无法不心疼他失去双亲,也无法不动容他曾为自己过的一切。
因为怕吵醒某个变态,她没有穿鞋,光着双足如猫般无声无息的走到了纪房门,五指缓缓握住门把小心再小心的拧开。
男人听了她的哭腔心一痛,意识的就要抬手去开灯,这次却是被女孩厉声拦了,祈瓷近乎崩溃的喝:“别开灯!”
和恨如果可以抵消,便就不再是了。
月光洒漆黑的房间,熟悉的药苦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袭来,祈瓷抬脚走房间,刚把门关上耳边突然闪过一冷风,然后她就被人钳住双手反压在了门板上。
“你还好吧。”祈瓷察觉到空气中血味变,不由担心,伸手想要开灯看看他的状况却被男人握着手腕拦。
男人闻声当即收手,捂咳了两声又带一新鲜的血腥味,语气却是温柔,“瓷瓷怎么来了。”
半夜她已经睡不着了,连闭上睛都会觉得焦躁,祈瓷从路玲玲的房间来,借着月光轻手轻脚的带上门后摸黑上了二楼。
她伸手抹了把脸,轻咳了声掩饰自己的哭腔,开门见山:“你之前给我写过几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