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节(2/3)

他们已在养老院门外，尚扬问：“那还去吗？”

“嫌疑人会不会找到她，会不会对她造成人威胁，我就一都不想。”

“不想装了，让你看看真正的我。”金旭，“实话告诉你，你不要批评我。去年抛尸案，一发现刘卫东被卷去，我就开始幸灾乐祸，当时还不知他已经死了，以为他是躲在哪儿不敢来，当时我脑补了好几我怎么亲手抓他、送他去坐牢的大戏，结果他就那么无厘地死了，害我‘空喜’一场。”

“那都过去了，不想说就不要勉。”尚扬。

尚扬觉得这假设没有意义，但不想反驳金旭，：“也许吧。我有时候也会想，如果坏人遇到危险，我可能就会袖手旁观。当然也可能真的遇到了，还是会救。我不知。”

金旭：“没想到吧？我人品就这样，心狭窄，记仇，以前在你面前表现得不在乎，好像早忘了，也都是装来的。”

金旭：“你知我青期的事，我知你早知了，虽然我们没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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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旭问了，待古飞回复后，他转述给尚扬：“不清楚，小军家里人对此完全不知，说小军平时最尊敬的就是医护人员。古飞他们猜说，可能是小军不想亲自对为医生的陈静手，才找了胡青曼。”

问了半天，都等于白问。

“不勉，愿意跟你说。是过去了，但我和那段经历没办法和解，这辈也和解不了，”金旭，“刘卫东是已经死了，假如他被杀的当时我就在现场，我可能也不会救他。”

而尚扬了个决定，：“我前面路调回去，把警车还给栗队，我们不去了，你联系张副所，请他跑一趟养老院。我们去玩别的。”

尚扬没有回答，他知金旭并不是在问他，只是随吐槽。甚至这些话也都未必是他真实所想。

金旭瞥了大门，说：“来都来了。”

尚扬：“……”

“你问问古飞，”尚扬问了个一直让他很纳闷的问题，“为什么小军不自己动手，要找小护士胡青曼去杀陈静？他一个大男人，这事不比小姑娘更利落？”

金旭：“说是一个鞭炮厂，存放的易燃易爆品太多了，担心惊动到嫌疑人，万一狗急墙造成什么恶劣后果，不值。所以发现的民警没敢贸然闯去，守在那边等刑警到了理。”

金旭一时想笑，又有笑不，像错了事还得到糖果奖励的小朋友，兴又不安，最后说：“还是去吧，张志明都快忙死了，我只当是替他分担工作。”

金旭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愕然：“这……这就不了？不像你能来的事。”

古飞发了照片，并告诉他俩：小军是个一米八六的壮汉，健好者，有一定危险。

“车在郊区？”尚扬，“没发现人吗？”

至于她自己“丢失”的那笔钱，她仍没想起来是自己从卡里取，还让尚扬这名公安对她保证，一定得帮她找回来。

“你不喜，我还非要吗？”尚扬振振有词，“我在放假，在度月，让我对象兴就是我的号大事。”

尚扬：“……”

他俩刚到养老院，栗杰那边也有了新展，吴培力租房里斗殴后留的血迹，经查证是吴培力本人的血。并且刚刚有消息，派所民警发现了吴培力那辆电动三车的踪迹，在郊区一个小工厂里，栗杰正要带队过去。

快到养老院时，金旭还联系了古飞，让古飞把小军的照片发一张来。

尚扬无语：“他找胡青曼动手，就不算是他害了医生吗？”

吴凤兰知陈静坠楼的事，新闻里看来的，提起这事还冷嘲讽了几句，笑话陈静这扫把星是倒霉活该。

吴凤兰比大半年前更加苍老，气神也差。她和金旭、尚扬是见过的，现在却一个也不记得，茫然地打量着两人。

金旭：“别的坏人我不知，刘卫东我是不救的。我也不想去保护他妈，凭什么我要以德报怨？公安以前，我总还是个人吧？”

尚扬啼笑皆非：“你怎么还没忘了你这骗的人设？”

金旭抱着胳膊在旁边冷看她，尚扬则向她问了几个问题。

到底要怎么，金旭自己早已有了答案。不然他就不会选择一个警察。

尚扬：“明白了，很有可能小军和吴培力都在这鞭炮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