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四十男人如狼似虎,可是在我眼中,大哥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脸饥渴难耐的欲急攻心样。趴在床上,我百无聊奈的翻着手中的书本,心思却是不由自主的飘到了远方的大哥身上。那火热的碰触,邪恶的穿插甚至野蛮的揉捏,都足以让我涨红脸,羞涩得无地自容,但是又不由自主的回味……
我就奇怪了,大哥怎么这么好的精力,做完一次又一次,做完正面还有背面,甚至连侧面倒立都一一的尝试了,而且还大言不惭的说要试下水里面。咦,哈,真是太不纯洁了,我怎么能一想到大哥就想起这些床间情事呢。
摇摇头,我摸索着旁边的枕头一把搂到怀里,尖尖的下巴托在柔软的枕头上,心绪一片混乱。
要说这两个月来,大哥对我,简直就是把我捧在手心里疼爱。他的一言一行,甚至一个小小的动作都昭示着对我无尽的温柔与溺爱,但是这种美好景象的下面,藏着的是谁也没有再提起的黑暗。父亲的死,小姨的怀孕以及流产……那对我对他无疑都是一片永远都跨不过的禁忌区域。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残忍得冷血,明明大哥害死了我唯一的父亲,明明大哥也和小姨的死脱不了干系,甚至可能还是那孩子的……但是我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的继续躲在大哥的翅膀下,摄取那醉人的体温与甜蜜。也许潜意识里,我真的就是大哥说的那样有选择性失忆的特殊功能,每每遇到不开心不如意的事情,大脑就自动屏蔽了这些不安的因素。
还是,我才是世界上最阴险狡诈的人,为了不失去自己心爱的大哥,不失去现在唯一的羽翼,什么深仇大恨都可以忽略不计。林妈说了,这叫怜取眼前人,但是午夜梦回的时候,我无数次看见外公双眼含血,小姨满脸仇恨,父亲深邃的黑眸饱含不甘与鄙夷,所有的血与泪化作有形的恶魔一一的朝我扑来。
那一张张狰狞的面孔,那一声声凄声的控诉都如一把尖锐的利刀直直的插进我的心脏,索取着我的生命。在那寂静的晚上,我居然看到一个血肉模糊的小宝宝张着血淋淋的小手朝我慢慢的爬来,那尖利的娃娃音是那么的凄惨无助,同时也是极度的慑人和胆寒。
梦醒后的我,大汗淋漓,泪流满面。摸了摸旁边的床位,却是早已冰冷无温度,大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去,旁边的书桌上飘来的纸条写着:美国,勿念,等我回来。
叹了口气,我起身下床。窗外一片明媚的阳光,林妈正在修建者那些花花草草繁盛的枝桠,阳光照在林妈沧桑的脸上意外的显得宁静又安宁。我撑住窗口,低叹一声:真是好天气啊。不过,大哥他现在又在哪儿呢。他知不知道,我很想他,好想他能陪在我身边,为我驱散那瘆人梦魇。打了个哈欠,我又慢吞吞的跺回床上,靠着枕头,人有些昏昏欲睡。说来奇怪,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老是很困倦。
我以为大哥最多一个礼拜就会回家,可是足足过了一个月大哥依然不见人影,除了凌晟带来一句等他回来的话,几乎是音讯全无。对此,我是食之无味,以前爱吃的鸡腿堡,鱿鱼卷,都没了胃口,甚至有时还会恶心的反胃起来。难道是太思念一个人以至于寝食难安,但是也不对啊,除了厌食外,我倒是睡得一天比一天香了,而且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的时候,居然发现自己不但没有相思入愁肠,人比黄花瘦,反而是福气极了整个人生生的胖了一圈。
摸了摸腰上明显丰满的赘肉,我叹了口气,胖成小圆球,这次大哥该如意了。自我一年前莫名其妙的瘦成袅袅纤影了,大哥一直皱着眉抱怨手感不好。
“砰砰……”林妈在门外轻轻的敲着门,说道:“棉棉小姐,初少爷电话。”
秦日初,小舅,很久不见了,感觉好像销声匿迹般,这么突然找我有事情么。
我有些忐忑的接过电话,“喂,小舅。”
电话那头秦日初依然操着温文尔雅的声音,笑道:“棉棉,在家么?”
我在着头,惯性的点点头,答道:“在啊。小舅你有什么事么?”
秦日初的声音停了片刻,好久才轻叹一声说道:“棉棉,我要走了,回美国,也许再也不回来了,我……”停顿了一下,秦日初接着说道:“我想见见你,好么?”说道最后已经是略带乞求的语调了。
那一刻,我的心尖锐一疼,仿佛又有一个亲近的亲人即将离我而去,没有任何考虑的,我开口答应。
对于秦日初,我是愧疚的。一直以来,占据我内心的人一直就只有大哥,所以对于秦日初有意无意的温柔,我只能选择无言的漠视和辜负了。尤其是当外公誓死也要让我嫁给他时我的抗拒我的坚持都无疑给他致命的一击,但是爱情容不得任何同情,这对我和他都是不公平的。所以,这一生只有对不起了,小舅。
时值初秋,天气毫不意外的有些闷热,尤其是在下午的两叁点的时候,太阳更是毒辣辣得吓人。
我站在公园的路边等着秦日初,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面前又越来越昏暗的迹象。抚了抚有些发疼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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