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歆溶和边的人待几句,就离开了。
“这……”绿也想不通这件事,一直以为是自己时运不济,本以为十分缜密,怎么查也查不到她的上的计划,还是失败了。
“皇上都知了,又为何问我?”绿只觉得安歆溶在羞辱自己,明明都知的事为什么要一直问她?
提是安青云真的活着,但事实上安青云真的死了,而安灵芸也在之后毒发亡。
“什么?”绿震惊地看着应悠之,“太后逃了?”
这时候安歆溶倒要谢柳珍珠的谨慎和多疑了,才没有让绿得知这件事。
但是,除了柳珍珠没有人知这件事,包括跟在柳珍珠边的绿。
安歆溶虽然不知应悠之的意思,但要合他,说:“那便赐酒吧。”
安歆溶叹了一气,绿如此着急寻死,她都不知自己的安排是不是多此一举了。
“把冷的墙给劈了,也是你的主意吧。”安歆溶这里指的是绿特意把安歆溶引向袁灵的寝,大计划是邓家拟定的,但到了中,绿就稍稍改动了一些,安歆溶要确定的是这一件事。
这是柳珍珠和安元柏约定好如若事,在那里相见逃。
“这……”绿想了想,说,“只能是城山驿站了。”
这么急切,安歆溶都不知从哪里开始吐槽了,急着送死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
“行了。”应悠之挥手叫来一个侍从,附在他耳边说几句。
绿自以为得到了柳珍珠全副信任,其实不然,还没有柳珍珠边的走狗李全知的多呢。
“本相只问你,她去了何。”应悠之说。
可是谁又会预知到意外在一秒会不会到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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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一直沉默的应悠之突然开:“绿,你陪在太后边多日,知她去了何?”
不过也是可以理解的,对于绿而言,昨日对她的打击几乎是毁灭的。她的眸中早已没有了光亮,这样太过残忍,但安歆溶也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圣人,绿怎么说也是有谋害自己之心,比起绿所作所为,就只是打击一绿,本算不上什么。
“还有什么?”绿问。
“这件事再追究,万安也不可能活过来了。”安歆溶心痛地说,“言是一把利刃,会将人推向渊。”
这可太冤枉安歆溶了,她能放心用的人不多,总共就那么几个,人手很成问题,她哪里能够详尽地调查,又哪里能够事事皆知。
别以为应悠之什么都会告知她,就是因为不会,安歆溶也不想去依赖他,所以才……
从此,中,再无绿这一个人,这世上也没有这一号人,希望她拥有新份,能够以这个份活去。
无论是谁呢,就像此刻的绿一般。
绿听闻,脸上竟是解脱之意。
这不止是安歆溶对绿的期许,更是对自己的期望吧……
看着绿把酒快饮,渐渐失去意识,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