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轻是轻,像是捧着稀世珍宝,生怕一用力,便会戳破梦境。T恤被暧昧的五指痕迹,他发了狠,低亲在自己拱起的手背上,幻想着,某一天,能冲破阻隔,直接吻上那一方柔。
顾以棠“哦”了声:“我不梦游的,还是,你怕我半夜偷偷跑到你房间去?对你羞羞的事?”
学校里人来人往,每次亲吻时都担惊受怕生怕有人看到。像这能肆无忌惮亲密的机会,半年来还是一遭。
腰侧的肌肤在他的碰带来阵阵意,顾以棠抓住他的手,缓缓往上带,侧的呼愈发沉重,直至完全覆上柔后,她轻着放开:“那你轻一。”
说到最后,尾声颤抖。
还记得第一次接吻的时候,严颂惊慌失措地掩盖冲动,到现在已经能神自若地当无事发生。
“叔叔阿姨会不会突然回来?”
面对顾以棠嗔怪的指控,严颂一阵耳,忙不迭地错开,可上半却仍贴着,咬着红难分难舍。
顾以棠抿住笑:“你要嘛?”
严颂将她安排在客房,饭后,替她找了件没穿过的T恤当睡衣,临了,他不自在地扶额:“把门锁好。”
,共同探索成。
严颂的担心不无理,夜人静,真的有人拧开门锁偷偷地跑到他的房间来。
除了饭时被到那会儿,其余时间,面的冲动没有任何平缓的迹象,包括现在。
“会不会有亲戚朋友来找你?”
他接着,不太确定地征询:“可以吗?”
解释无法说,他默认:“是啊,我很担心。”
她的T恤完全真空,他也不例外,五指不受控地在她背上游移,严颂咬着尖迫使自己清醒,最后,徒劳无功地放弃:“那就别睡了?”
外来源一碰到自己,严颂一瞬间清醒过来,看清来人后,他无奈地笑,把人拢怀里:“跑什么?”
那一天,不会太远。
“那你会不会对我很过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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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不着,你陪陪我。”
年少时的荷尔蒙是最充沛的,吻着吻着,那个吻逐渐变了意味。
呼缠绵,半晌,他气吁吁地松开,哑声:“你相信我。”
“我没有不相信你啊。”顾以棠圈住他的颈:“再亲一会儿嘛。”
“不……怎样才算过分?”
“就现在啊,戳到我了。”
“不会。”
亲到最后,时间晚到再回家已然逃不过一场盘问的程度,更何况,兴致正,谁也不愿此刻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