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如果到时候你们办学成功,需要去欧西考察,我也促成了巡演,不就可以一并行。”
这两件事大家都是越想越光明,兴致地幻想起来。
魏可声滋滋地:“我连学校名都想好了,可以叫华夏戏剧大学,哈哈哈!”
纪霜雨:“???”
……我靠,我创办我母校啊?
纪霜雨都了,怎么还带提前成立的,虽然他心里的确是想着,可以照母校的格局来办学。
……
再说这雷剧社原是要在沪上连演五场的,后因魏可声的要求,又加了五场。
这十场的票被抢购一空,可碑都没发酵到巅峰,每天都有新的观众想要一睹此剧,却买不到票,这不是把人急坏了。
看报纸上谈得那么火,据说连洋人专家都直呼是一大创新,看过的人无不称颂,广大观众哪里忍得住,全都写信给剧社,恳请他们再多留几日,多演几场,
就是外埠也有剧社来函,希望他们延演时间,这些外地剧社听闻消息了,可是要赶过来还需时间,更不知抢不抢得到票。
可雷剧社到底都是学生,总不能期耽搁在沪上。本土剧社就是要学习搬演此剧,也得不少时间的。
十日一到,雷剧社还是前往火车站了,要买票回京。
结果群激动,好多市民跑火车站去挽留了,堵在售票窗希望他们推迟几天离开。这真是从未有过之事,社员们又是动又是无奈。
就这不解决,人家真能拦火车去。
于见青直汗,带这么多学生来,他得负责的,想了半天,只好表示:那这样,你们看,放我们一半人走行不行。
雷剧社以学生为主,也是有教师的,留几个主要演员和老师,然后在沪上同行里找几个看了剧的临时凑上,还能演。这么边带边演,剩的人逐一回去。
于是,沪上火车站,瞬间成了菜市场。
一群戏迷堵在售票窗前讨价还价,和于见青商量可以留哪些演员。
此时于见青派人去找的纪霜雨才赶过来——他是没有要回京城的,倒不是等金雀,而是书妄言的见面会还没办,又多了办学的提议,他不得等着么。
纪霜雨一锤定音,留了一批演员,包括于见青本人,其他学生被送上回京的火车。
大家车上车面面相觑,本来是要一起回家的,最后成了一半人送另一半人。
同学隔着车窗还冲林寻芳伸手:“寻芳,你好好演,回来我们给你补习!”
“我们等你啊林同学。”
“寻芳,别气馁,总能回去的!”
林寻芳:“……”
这日的事理所当然上了报纸,既有人批评戏迷太过激动,也有委婉表示,结果是好的嘛。
最好笑的是,沪上有知名学者看了报纸,因家中有《绝》戏迷,自己去看了后也颇为欣赏,便主动站来,表示可以给留在沪上的学生们补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