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死亡舞会(2/7)

艾心一双黑的珠骨碌骨碌地转动着，嘴还是在不停地嗑瓜。小小君也急了，说：“，你再这么嗑去，法医研究所就要被撤掉了，我可不想人家说咱们只会嗑瓜。”全建业和小小君磨磨叽叽说了一堆，什么法医研究所扬名立万，什么要保住法医研究所，这话艾心听得耳朵都起茧了。一直不被外界看好的法医研究所没少受冷嘲讽，艾心都习惯了。国的现代法医学刚刚开展，速则不达，她才不会那么心急。等全建业和小小君说得燥，她才把手里的一把瓜撒在地上说：“现在到我说了吗？”

“你这女人，样还多，坐吧！我请你吃饭。”苏画龄坐回去。

“调，淘气！艾心，你不能这么老玩我。”全建业笑嘻嘻地说。

东方大舞厅死了人，经过财叔的公关，舞厅与绿绮的死撇得一二净，很快又闹起来，人来如。谢天赐把舞厅的生意给周西打理，周西脑机灵得很，总能想各各样奇怪的招招揽客人，诸如经常举办一些主题舞会啥的。最近舞女绿绮死亡一事已经成为街谈巷议的话题，周西脑一动，打算以绿绮的死为噱在绿绮七这一晚举办一场“死亡

“不和你说了，跟你说话累死了。”小小君懒得跟艾心怄气，气呼呼地走了。

小小君说：“那你老睡觉，你担心过研究所的未来吗？”

“苏画龄？没听说过，我也不认识你，我来是想告诉你，死了那条心吧！”

艾心轻蔑地一笑，“毫无关系。”

苏画龄怔了怔，老实回答：“苏画龄。”

“说，说，说说看。”全建业一时激动都结了。

“我不是灵妖语。”艾心说完转离去。

“血菩萨，血菩萨，我想东方大饭店还会有人被害，你和血菩萨到底有何关系？”苏画龄问。

全建业赶过来安她：“艾心，别闹了，那些人不是吃白饭，他们不过是想看咱们笑话罢了，好了好了，我不勉你，警局的人喜笑咱们就让他们笑吧！”在他的安，艾心也解气一些，轻声说：“大叔，你走吧走吧！我还准备眯一会儿。”她推着全建业，全建业无奈地离开艾心的办公室。小小君无语地看着艾心，艾心对他说：“你也走吧！”小小君笑：“，你怎么老睡觉？一个女人睡太多容易变胖。”

重新看过绿绮的资料，她和红莲关系最好，绿绮死后，红莲似乎没有再回舞厅上班。”说到这儿，财叔已经明白了，拿着资料离开办公室。

“对于绿绮的案，我无可奉告。”艾心怕他们听不清楚，一字一顿地吐来。

“嚯，灵妖语，你……”苏画龄到莫名其妙。

苏画龄哭笑不得，低望着自己手中的红玫瑰，玫瑰妖艳丽清香怡人却带着刺，想起艾心气恼的表，他莞尔一笑，觉得事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艾心冷笑一声说：“你我又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名媛闺秀，需要在意自己的外表吗？”说来也是，她已经邋遢惯了，经常蓬发，几乎不整理打扮自己。

艾心咧嘴一笑，一副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的样对小小君说：“行了，你不过是个初级检验员，你瞎什么心？”

法医研究所化验室里，艾心端坐在椅上傲慢地嗑着瓜。全建业和小小君一人坐在她对面正等着她的报告。艾心只顾嗑瓜，瓜壳满地都是，她还是没有说一句话。全建业急了，说：“艾心，你总得给我一个说法，警察局王局不停地我，问咱们法医研究所有没有能帮忙的。我觉得这是咱们立功的机会，你想想看，快给个说法。”

永福楼番菜馆，苏画龄手捧一把红玫瑰乖乖地坐着，这已经是第三天了，等待的人一直没有现。红玫瑰就快凋零，但他没有放弃。他知她会来的，“血菩萨”三个字对他，或者对她来说，太魂牵梦萦了。坐了将近一个小时，烟都没了，他心突然有些低落，于是站起来，想离开。门外闯一个邋遢的影，他不由得一丝微笑。邋遢的影快步移到他面前，问：“你是谁？”

艾心一趴在桌上，看着桌上的瓜，捡起其中最厚的一粒，笑：“就是你了。”把那粒瓜嗑掉，她脸上一丝满意的笑容。

艾心没有坐而是愤愤地说：“我没空理你，日后不要再来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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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报告不是已经给警察局了吗？绿绮是被毒死的，毒源是来自云南边陲一名叫‘愚葱’的毒草。凶手是谁，问我们法医什么？警察局那些刑侦人员是吃白饭的吗？”艾心有些怄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