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烙印一般刻在上面。
“你就是逆十字杀手吗?”苏画龄放潘丹青的左手,低看了一,潘丹青这训练有素的杀手,想必一早便有准备,中只怕已着毒药。将“魅语者”潘丹青与连续作案的逆十字杀手联系在一起,苏画龄真心无法说服自己。
翌日,福州路达源巷巷尾一栋简陋而幽暗的房间,沙宝生死在一张残缺不堪的藤椅上,被发现的时候,尸已经有些臭味。沙宝生现年64岁,在前朝当过官,后来洋行买办,积累一定资本后一手创办了好几个工厂,是上海滩著名的实业家之一。由于死者份特殊,消息一经传,陋屋之外便站满了人。苏画龄到达现场,钟二筒不停地抱怨,也不知是谁消息,引来那么多“报纸闲人”的围观,他压力有大。苏画龄习惯了钟二筒的抱怨,他没有理会而是在陋屋查看一番。房间里除了沙宝生的尸,还有十几只死老鼠,老鼠硕,应该是啃了沙宝生的尸导致死亡。令苏画龄意外的是沙宝生的家人竟一个也没有来现场,血案轰动,沙家的人不可能不知。不过,回想想,沙宝生堂堂一个商业枭雄,晚年却沦落在这间小屋独居,想必与家人关系一般。之前,曾有传闻,沙宝生的三个儿架空了他在沙家的权力,不仅如此,那三个儿还把他给赶家门。这件事闹过一阵,但是谁能相信这是真的呢?
“你还别说,这沙老还真可怜,辛苦一辈,到来什么也没有。他那几个儿忙着争家产,谁也顾不上他,如果我是他,宁可个普普通通的人,平凡地过一辈。”钟二筒说。
苏画龄笑:“世事难料,他又怎么能想到自己生了三个不孝呢?”
“苏画龄,这个案你怎么看呢?沙宝生自己独居,年纪又那么大,难不成是病死的吗?旧疾复发,病发亡,看他那死相倒也死得安详。”钟二筒说完,苏画龄摇摇,钟二筒继续说:“仇杀?沙宝生生意那么大,多少会有仇家,所谓龙游浅遭虾戏,虎落平被犬欺,他的仇家趁他只剩一气时杀死了他。”
苏画龄还是没有表示,钟二筒摸着脑门说:“难不成是他那三个儿的?为了争家产,不惜杀掉沙宝生,这也有理,难怪那三个儿在他死后一个也见不着。”
“你想多了。”苏画龄说完走到沙宝生跟前。尸伤痕累累,却非致命伤,想必是老鼠所啃;他的脸庞变得大,睛、鼻孔、嘴角都有血迹。苏画龄伸手将沙宝生前的衣衫扯开,一只血红凤凰跃然而现,栩栩如生的火凤凰脚踏三颗骷髅遨游云纹之中。见到这个图案,钟二筒失声叫:“血菩萨?怎么会?他不是只喜杀女人吗?怎么连老也不放过?”苏画龄淡淡一笑,让同事给他一把匕首,用匕首割开沙宝生的咙,死者的咙本就有些胀,一刀去,淤血飞溅,染红死者的。割开后,苏画龄伸右手的拇指与指在死者咙抠了抠,果真抠一枚血玉菩萨。血玉菩萨带着血,看着鬼气森森的。他将其钟二筒的手里,说:“钟队,事越来越玄妙了,给你一个任务,去查查哪一位玉雕师擅雕刻菩萨,而且造诣极,雕工怕有二三十年了。”
“嘿,你倒给我派任务来了,你是队还是我是队?”钟二筒怔了一叫。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