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底(2/2)

这段时间以来，我也逐渐想清楚一些事。人生活在这世上，必定存在想要完成却无法实现的事，只不过这位仁兄不仅自己陷白日梦之中无法醒来，还希望这世上所有人陪他一起一场大梦，其名曰“创造一个没有战争、永远和平的理想世界”。

“你笑什么？”他脸上染上几分不悦。

中，只不过是你没去了解罢了。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纷争。宇智波不是第一个牺牲品，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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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聪明吗？我看是最认死理吧。”

他还是在五影会谈的时候现了，告知他们“月之”计划，并单方面宣布了第四次忍界大战的开始。

可若不是人类骨里那些卑劣的品行，又怎能从弱的自然界一步一步演化到现在？

“听你的气，你是想反悔咯？”

但我的脸上依旧挂着微笑。“一个团藏，还不至于叫我低。”

他有些怔忡，随即又愤愤：“我是为你好。”

在冰啤酒的刺激，胃又恢复了知觉，断断续续传来痉挛的痛。

将手中的石片投面，石在面上反复弹，几个来回之后才不甘地坠中。

虽然他不明白那个女人在持着什么，明明她也知这世界的痛苦，看见这世界的黑暗，为什么不愿意跟他一起重构完的世界呢？创造，本来就是建立在毁灭的基础上的。

我了角的泪，又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我笑你真是越活越糊涂！你是为我好，所以即便我什么也不想吃，只想喝酒，你还是倒掉了我的啤酒；你是为我好，设计了我和鼬，让我们彼此困在恋与血缘的桎梏之中；你是为我好，现在又要断掉我跟佐助的退路。”

他脸差到极，慢慢朝着我近。“我明明是好事，却被你说得如此不堪。倒掉啤酒是为你的着想，撮合你跟鼬是为了成全你的愿望，让你说真相是为让佐助得到一个公正的待遇。是，我是提供了土壤，但将想法付诸实践的，不是你自己吗？我当初可没用刀压着你，你去引诱他！”

他在宇智波光希上了特别多的时间，原总想着女人总归更、更好控制一，所以他层层设计，终于引诱她自己心布置好的牢笼。带土以为自己已经捕获她了，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看似最好控制的猎，甚至比她的兄弟还要顽固。

我不想同他继续争辩去，只是冷笑：“事到如今，我还有回路可以走吗？”

带土站起，看着面中自己的倒影，即便将全上都遮掩起来，但那发自心的暗而绝望的觉，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被掩盖掉的。

“你清楚自己的境是最好，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意气用事。只要乖乖我说的去，会谈一结束，我就帮你解决团藏，了却你弟弟的后顾之忧。”

对这世界到绝望吗？

一猛大半罐啤酒，我了嘴角的啤酒沫，味泛着苦。“是是是，我必须承认，我这个人心不定。事是我自己的，我怨不得你。可我必须提醒你一件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这世上动的大分彩，是混沌无光的灰。凡事极端了，场都是自取灭亡。”

带土目睹了卡卡西的背叛、鼬的牺牲还有木叶的虚伪，他见识过太多生死，经历过很多谋诡计，甚至连他自己，也慢慢遁了世界的暗面。所以他觉得好奇，鼬、光希和佐助，这叁个遭遇过世上最悲惨之事的人，为什么还能一往无前地投奔所谓的“光明”？

但我们本也是构成这绝望世界的一个分。

无论宇智波光希愿不愿意参与自己的计划，带土的心意都不会改变。

带土的“月之”计划，看似无懈可击，实则不过是一个华的空壳。

我终于忍不住笑声来，顾念往日带土对我所的，其实不仅仅是他，大多数人都会有行把自己的价值观输给别人的举动。就好比两个一起玩耍的孩，小男孩喜汽车模型，小女孩喜娃娃，小男孩希望跟小女孩成为朋友，就把自己的汽车模型送给他。因为小男孩不喜娃娃，顺手把小女孩的娃娃也丢了。最后他们无法成为朋友，小男孩却想不通，明明自己已经了这么多的心思，还是无法讨好小女孩。

他听说过宇智波富岳对自己儿女的评价，也知叁个女之中，富岳最看好自己的女儿。

对人类到失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