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梁昭歌叹一气,似是从旁边地上捡起来他丢弃的墨笔。
罗曼克,灵魂伴侣。
提笔落四个字,罗曼克。老夫模样抬起,笔杆敲敲桌面,此为浪漫,自西方传来。
小公爷不是说不可浪费?这些香料价值千金,今年若是不用,等来年了就不能用了。
祝久辞抬。
午膳后不知又从哪里想来的鬼,缠着祝久辞让他熏香。
非得让梁昭歌学会一个理,过了这村儿没这店!
祝久辞怔愣,突然笑起来,原来是自己误会,一时间背靠着椅笑得不能自已。
祝久辞愤愤回到书桌后面,提笔沾墨却颤抖得几乎洒墨,扔了笔埋在纸张间,耳朵红得滴血。
梁昭歌跑上前,气哼哼伸开袖挡在祝久辞面前。
我一人如何用得完。
梁昭歌放笔,递给他宣纸。
梁昭歌凑上前,小公爷脸红什么?
小久试试嘛。
放浪形骸,天真烂漫。
祝久辞躲闪开他的目光。
莫不是小公爷也以为浪漫是登徒浪,漫不经心?
木门吱呀一响,祝久辞听着那人盈盈脚步走过来,埋在纸张间的手指不自觉蜷缩,不敢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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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昭歌盯着纸张思索。
祝久辞没了话语。
不行。
梁昭歌好脾跟在后面,怀中捧着香料盒盈盈跟着。
祝久辞不理会他。
昭歌!祝久辞轻咳一声把人推开,虽然自己的孟浪心思被揭得底儿掉,还是得行挽尊。
梁昭歌既安然待在西苑,又恢复了从前黏人包的属。
*
那次鹿血的事,他为了重得梁昭歌心,从京城大小街坊买来他最的熏香,结果碰了闭门羹。如今这人却又恬不知耻回来让他熏那些香,祝久辞怎会答应。
节临近,梁昭歌不府了,一是因为西苑大大小小事务需要他帮忙,二也是府去寻不着人陪他,毕竟家家都在忙碌着节的事。
小公爷。
梁昭歌抓了把柄哪里肯放过,故意逗他,半晌之间祝久辞红成虾米。
那,何为罗曼克?
额前一张宣纸被拿走,耳边是狼毫过宣纸的声音。
才不会承认那个被他贬低得一无是的招数对他极其受用。
昭歌可以用啊。祝久辞才不会上他的当。
祝久辞止了笑声。